与此同时,在我们几人的队形外围,“唰唰唰”的出现了数十只鳞鼠,但这次奇怪的是,那些鳞鼠却没有立刻攻击,齐刷刷的只露一个头出来,几十只碧绿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们,一动不动。
几人顿时有点蒙了,要来个十个八个,我们也许还能撑过去,这一波比一波多,一开始就两三个,第二次出现就变十几个了,这次竟然来了几十个,哪里还敢硬拼,大烟枪也顾不得张勇了,发一声喊,带头转身向前奔去。
几人全都丢了辎重,玩了命的跑,按道理我们的速度是绝对逃不过鳞鼠的,只不过这人心一慌,哪里还会想到这些,只顾着拼命迈动双腿了。
不过却也奇怪,那些鳞鼠并没有趁机袭击我们,而是跟在后面约七八米的地方,不急不徐的追赶着,好象早把我们当成了嘴边餐一样,现在只不过是在进行着一场进餐前的追逐游戏,多消耗一点肚子里的存货而已。
几人越跑越是心慌,石锤大吼一声道:“操,锤爷跟他们拼了!”紧跟在其后的马四哥甩手一巴掌打在石锤的头上,怒道:“别做傻事,赶快跑,看这情况这些东西一时不会向我们发难,先跑再说,现在回头拼的话,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石锤当然也不想死,一听马正刚这样一说,顿时不在言语,埋头疾奔。
几人又是一阵狂奔,我心跳的就象要从口中吐出来了一样,两条腿如同灌了铅水,越来越重,恨不得往地上一躺,就这么死了算了,但一想到是被这些鳞鼠活活咬死,还是机械般的迈动双腿,赖活总比好死强,我可不想和张勇一道去了。
就在这时,更大的打击从前面传了过来,就听马四哥骂道:“操,这是个死谷,前面没路了。”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马四哥敦厚稳重,向来不打诳语,他说这是个死谷,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
回头再看看,剩下的半截心也凉了,那群鳞鼠正呈半圆形逼了过来,正好把谷口方向的路堵的死死的,怪不得这群东西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呢,感情是早就知道前方是一条死路,我们迟早是它们的盘中餐,自是用不着着急。
张易龙本就肥胖,这一通猛跑,早就撑不住了,听说前面没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啊!老四啊,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了,其实我这次来,寻找玉莲花倒在其次,主要是……”
话还没说完,李光荣却伸手在空中来回晃了晃,大声道:“不对,这山谷如果就到这里,那这风从哪里来的?有风流动定有出口,大家仔细找找。”这话说完,那群鳞鼠已经逼到我们身后四五米之处了。
大烟枪也喊道:“对,这里是三阴之地,按风水之学来说,必定会有一个阴眼之处,也就是三阴地的中心点,只要我们能找到地表与地下相通之处,就找到出路了。”
说话间,那数十只鳞鼠又逼近了一米左右,马四哥一转身,一手抽出砍山刀,一手持杀牛刀,喝道:“石锤、豹子、宋老大、李兄弟,我们五个守住路口,老七、小吴、花猛,还有张老大,你们尽快找出出口,照目前形势来看,我们五个人最多能撑十分钟,十分钟内找不到出口,大家就准备好结伴上路吧!”
石锤大喊一声,算是回应,也一手持刀一手匕首的往马四哥身边一站,就和对面那些鳞鼠对上眼了,眼中杀气腾腾,单以胆量论,这里绝对没人比他的胆子大。
五人往那一站,虽然不算是威风凛凛,那气场也绝对不弱,那群鳞鼠不知道是被唬住了,还是在等待什么,竟然在几人三四米开外再度停了下来,有几只更是转身向回路蹿去,令人十分费解。
在山壁上确实有个洞口,并不隐蔽,只是被藤蔓遮掩住了,大家没有发现罢了,没一会就被花猛发现了,几人大喜,急忙招呼马四哥等五人,花猛和吴老六更是迫不急待的就想往里钻。
张易龙伸手一拦,沉声道:“慢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群鳞鼠少说也有四五十只,一拥而上的话,我们又倦又累,绝对抵挡不住,估计十分钟就得全死在这,十来个人,少说也是一顿大餐,怎么它们就不攻击了呢?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我一想也对,这些东西皮坚肉厚,本身就已难抵挡,又善于遁地,更是防不胜防,要是一上来就向前两波那样猛攻不已,也许我们一行数人早就被它们拿下了,为什么只一路紧逼,却不发起攻势呢?
正好马四哥等五人也退到了洞口,大烟枪一见我们就喊道:“还不进去,还等什么?难道等那些东西来给你们送行吗?”说完就要纵身而入,却被张易龙一把拉住,又将刚才的疑虑说了一遍,大烟枪顿时一呆,伸手从身上摸出包烟来,抽出一支点上,沉思起来。
我不知道别人看没看见,反正我是看见了,大烟枪点烟的时候,手轻微的抖了几下,,嘴角也抽搐了两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