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降职作为人事部的总监,实则因为我妻子尹秀珍对我义气用事,给温州那鞋企作了五千万的担保贷款的一种处罚,那次私下给温州鞋企做担保,不可避免地成为部分股东私下议论的诟病所在,说因为尹秀珍是我老婆,将集团公司弄成了自己的小金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之类,虽然这是部分人私下的言论,总有人喜欢当着你一套,背着你却瞬舌根,但现在这年头,人言可畏,这说的人多了,就会影响军心,造成股东人员心思的波动。所以,我妻子尹秀珍将我撤离副总裁的职务,职薪解职,我也未有多大的意见。也算是为大局着想吧!同时,她硬着头皮,将我前妻萧梦岩给提了上去,也算是另类开辟的既提拔自已信得过的人,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表现。从这点上,我对她也盈满感激,毕竟能将萧梦岩提上去,至少有一点,她信得过她,而萧梦岩无论怎么说,也能多赚钱,只有多赚钱,才能为以后的生活打下基础。
我每天在人事方面的事务并不是很多,因为资金的缺口就摆在那里,公司也未能很大规模地进行人事变动,而引进高管和挖角人家地产企业的想法,倒也有,我甚至和深圳一些二线房企的高管有过接触,但他们开出来的薪水,高企得让我们鹏远集团仰望,可谓是你有心,人家花不开;而萧梦岩和尹秀珍每天的事儿就忙了,在那段时间,主要就是协调各个分公司之间的资金分配和管理。比如说,潮州春荣路的那楼盘,因为接盘的时候,就全力以付地开工建设,而且当地一名股东,也是政府一名分管这房产预售许可证发放的工作人员,通过他的系列公.关活动,这楼盘,本来规划的26层,在建设到第10层的时候,就开始卖了。这很好,每套房子,能拿到七八十万元,先期出售的二百套房子,就会有一千余万元的款项。趁着这楼盘的建设承包商在未有完工未能领走钱之际,尹秀珍将这些钱,又抽出来一部分,重新投入到云浮这样的工地的建设上。
偏偏有些分公司的老总,他们根本不理解总公司的资金如何紧张,天天打电话来深圳,目地就是要钱,要钱。分公司的资金紧张是事实,但能拖就拖就是法则,在他们身上并不灵验,甚至有老总打电话来,说没有钱让我管理,还让我当个屁的老总啊。当然,这打电话的,是艾姐的那个炮子头亲戚,说话没遮没拦的,要不是看在股东艾姐的面子上,早将他给撸了。不过说实话,就是当时撸了,也一时没有合适的人去,所以,只能将就着先用着。
我在工作方面没有什么事,便负责三个孩子的事,壮壮虽然在学校,但毛毛和小莲,仍然每天都得在家里。虽然也不用我接送,但孩子们每天回到家里,有个大人在一起,总感觉他们会开心很多。尹秀珍和萧梦岩,则调配资金和管理这些分公司在各地奔波操心。在她们两人详细的分工上,尹秀珍作全盘管理,同时主要兼顾财务管理;而萧梦岩则负责公司的销售和开发、企划三大部门的管理。销售部还好,因为有固有的模式可循,也不用太过于投入精力,开发部则是辛苦活儿,要常常出差考察各地挂牌的土地,要与各个分公司进行摸底;而企划这一块,又因是个无底洞投入的工作,这让萧梦岩成为连轴转的陀螺。
那次萧梦岩和尹秀珍,还有公司的杨超副总裁一行,应东北大连某开发区之邀,去当地考察一个项目。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深圳天降大雨。因为深圳机场云浓雾重,飞机在深圳上空盘旋三个小时而未能降落。就在接机的司机都没有耐心之时,飞机终于降落下来。我因为要带毛毛和小莲,而没有去接尹秀珍,她回来之后,因为提心吊胆在空中几个小时,便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睡去。待我摇着她的身子,让她去洗了澡上.床去睡的时候,她才恍然想起,说梦岩回来的时候,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我在大连与我住一间房里,也连连咳嗽,你问她一下,明天还去得了西安吗?要是去不了的话,我让杨超总裁去,好像明天下午,那边地方政府,举行一个集体开工仪式,到省市领导,都会出席呢,要是我们开发商没有派个老总什么的去参加,人家还以为我们不重视,以后的工作难开展呢?!
尹秀珍这样交代,我赶紧掏出手机,打给萧梦岩,打了好几次,嘟嘟地响着,她都未有接。我回过头来,对尹秀珍说,你说她咳嗽了?该不会有事吧,怎么这么打她的电话,她都不接呢?尹秀珍想了想,说,那你去看看!不会真会出了什么事吧?我点点头,然后与尹秀珍告了别,然后撑把小伞,一溜儿跑到停车的地方,然后驾着自己的路虎,朝萧梦岩的住处驶去……
我妻子尹秀珍虽然向我的前妻赠送过一套房子,那套房子位于南山前海月亮湾大道一侧,是以前我们就职参股的元海地产建的房子。那栋楼盘,因为囤地久,而前海概念炒作之后,总之楼盘是赚到了不少钱,估约就是李xx能赚到二个亿左右。李xx一时大方送给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