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对了吧。”云虹抓起一本账本，随便翻开一页，“绍兴六年四月，你药铺的收益是三百二十七两，你是卖了什么奇珍异宝的药材，赚了这么多。”

“呵，呵呵，小的店里确实代卖灵芝山参一类的。”掌柜的脸上冷汗都淌下来了，只得顺着云虹的话往下说。

“是么？”云虹将他看在眼里，手里的账簿随意往前翻了一页，“掌柜的，你这药材目录里，可是没标注出来卖了山珍奇缺药材。忘了上账？”

“是……是忘了。”

掌柜的现在已经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即便他自己心里明白糊弄不过去，也不想轻易承认贩卖烟土的事情。只有这些，说不准还可以打点一下将死罪混成多蹲几年牢狱。这若是实话实说了，别说自己，就是自己的家人亲眷也难逃一死。

云虹走到掌柜的面前，蹲身与其对视，后者，则是有意的目光躲闪。

“哼。”云虹手心一番，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晃了掌柜子的眼，下一刻，匕首的尖端已经抵在了一名伙计的喉结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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