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团人群一聚,围在了法坛周围,要围堵忽隐忽现的我,魏庆洲没弄明白我是怎么从丝网里逃出来的,因为其他人还在丝网中,佯装被困,以求暂时不被刀兵。因为老龙团人手实在太多,出来拼命一点都不明智,我是属于殉情,反正我不能活着看到林慕蝉被糟蹋。
然而就在老龙团众人要捉我之时,柳向晚不忍见我独自去拼命,也从丝网中跑了出来,丝网周边狂风大作,一时间吹出了一块空旷之地,其他人见状,不打也不行了,先后从丝网中出来,围成一个小圈,集体往魏庆洲的大帐冲杀,我知道,这是黄金童的主意,因为大帐中的灭蒙羽车是唯一出路。黄金童在赌,只要我能把林慕蝉救下来,大家都能活命,如果救不下来,都得赴死,只是死法不尽相同而已。
张舒望不祭石块,专祭海沙,扬起沙土来,不为打人,只为眯眼,瞪眼药全放了出去,一时间迷倒了百余人,坐在沙地上干瞪眼。楚凤楼发起兽威,见人就扑,一爪就把人脸打花,刀枪棍棒伤不了他,速度极快。老鲛人兹为,见动起了手,唱起了迷歌,王得鹿纳命来。
我一时显形,被其迷住,甭说我们的人,连老龙团的人全迷了,楚凤楼见状,几个猫蹿,照着兹为脸上就是一爪,扑倒在地,连撕带咬。我瞬间又得以潜形。只因楚凤楼是猫身,不怕迷歌,见兹为迷歌厉害,专门厮打他,老鲛人也不是吃素的,和楚凤楼扭打一处,但唱不了迷歌。
柳向晚的雄吞吐兽,哪里人多吹哪里,顿时人仰马翻,韦绿卷起黄风,来去无踪,专门缠斗杨拓元,因为杨拓元手中的雷钉锤十分厉害,杨拓元长期服用五仓护色丹,神智受损,脑子不是很灵光,要是换做正常人,几道闪电劈不着韦绿,就冲别人下手了,他见劈不着,来了犟脾气,紧盯韦绿不放,韦绿一阵阵黄风,抽冷子闪到杨拓元身后,就是一记石块,打的杨拓元头破血流,恼恨非常。
雌吞吐兽和雄吞吐兽都在柳向晚包里,雌兽虽然不伏柳向晚辖制,却能主动防御,见雄吞吐兽打的艰难,小范围内酿出一片浓雾,团团将黄金童等人包住,一路延伸到大帐处,老龙团兵卒冲进浓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空有一身本事,找不到人,那雌吞吐兽自己酿的雾,自己清楚,在地上一溜小跑,领着众人往大帐冲去。
老龙团围了几百人,竟然没奈何的了黄金童那一队人。但我知道,这只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如同程咬金的三斧子,把敌人打蒙了,强敌一时摸不着套路,缠斗时间一长,定然支撑不住。
其余六个团的小团头,没有对黄金童等人下手,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也就是能伤及老龙团小卒,支撑不了多久,只是护驾之心炙热,齐齐围在法坛周边,给魏庆洲护法,让团头好好享受,比什么都重要。
山坠子和变天吼,在我前面,已经冲进了老龙团兵卒群中,山坠子会变化,张起一张一二十米高的大黑幕,黑幕之中,一张巨大的狗嘴张牙舞爪,整个黑幕呼啦一下塌下来,要把围我的兵卒罩住,一二百人四散奔逃,都被山坠子唬住了,实际上那黑幕罩住也就罩住了,没多大杀伤力。变天吼使起法术来,我周围三五十米的范围,全都用不了法术。
我赖此二兽虚张声势之力,将身形隐好,一路箭步冲到了法坛下面,说时迟,那时快,魏庆洲已经将林慕蝉外面裤子脱了下来,只剩内衣,那双淫手在林慕蝉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淫笑连连,林慕蝉哭喊着,拼命扭动着臀部,以求不让他撕扯内裤。魏庆洲欣赏着林慕蝉荔枝盖雪一样的美臀,一时进入化境。法坛底下打翻了天,魏庆洲看了看下面,嘴角轻蔑的一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好似在看以卵击石,继续摩挲林慕蝉美臀,在他心中,我们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只是一场热闹。
我瞅个人群空当,冲到了法坛下面,变天吼从人群脚下蹿出来,朝着一个小团头就扑,扑到身上就撒尿,那小团头很有些道行,被变天吼尿液毒倒,脸色发绿,竟然没死,我也惊奇天下还有变天吼毒不死的生物?很久以后才知道,真有毒不死的人。
虽然毒不死,但那人也在地上踌躇,口吐绿沫。我见小团头倒了一个,闪出一个缺口,蹑手蹑脚从倒地那人一侧爬上法坛,魏庆洲轻轻的揪起林慕蝉内衣,忽的一下扯了下来,林慕蝉叫喊声停止了,她后来描述说,只觉得身后一凉,不想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魏庆洲敢玷污自己,她就选择自杀。
魏庆洲扯内衣的那一刹那,我刚好爬上法坛,魏庆洲兴奋异常,却还没来得及脱自己裤子,林慕蝉身后雪白一片,我眼睛充血,上前就要拼命,只觉得耳边风响,有一物远远飞来,带着血光,没等我扑到魏庆洲身边,魏庆洲的脑袋轱辘辘滚在了法坛边上,却没有喷溅出任何血迹。
我一时惊呆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法坛底下的五个小团头,见变天吼毒倒了一个小团头,又冲他们扑来,和变天吼缠斗在一处,知道变天吼厉害,辗转腾挪,不敢硬碰硬。山坠子也加入了进来,瞪眼迷人,三个小团头狂笑不止,直笑的坐在地上起不来。另外两个有避迷术的道门,没有被迷倒,山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