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宣政殿的莫柔并没有去找慕容昀和楚梦灵,她知道有些事,并不是都有必要跟他们说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其实,慕容白之前在宣政殿里说得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他们真的至死不渝,那么就放了他们。”怎样才可以证明这份感情真的已经到了“至死不渝”的程度了,莫柔还是有自己的办法的。
只见莫柔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椒房殿,她叫来了自己贴身的婢女,也是一路一直跟着自己的心腹丫鬟浣儿。
“浣儿,你过来。”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两个这样的瓷瓶过来,或者直接去太医院找杜老讨要也行,就说是本宫要的。”说着,莫柔将怀中那个从慕容白那里拿来的,装着鹤顶红的小瓷瓶递给浣儿。
“这里面装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千万别搞混了。”
“是,奴婢明白,娘娘还有吩咐吗?”
“你再去找杜老要一些药粉,要不伤人的,就是让人个把时辰昏睡的就可以了。你自同杜老这般说好了,他就明白了。”
“是娘娘。”说完,浣儿便离开了。
对于浣儿的办事能力莫柔还是放心的,自己在宫里这么多年,这丫头也跟着自己这么多年,表面上看似依旧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但做事干净利落,从来都不拖泥带水,这点让莫柔十分满意。
太医院里,杜老自然是认得皇后娘娘这位心腹的贴身婢女。
“浣姑姑,不知今日到太医院有何事是需要老朽的?”
浣儿接着杜老的话,也不避讳什么,在她看来她家主子一向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必要去遮遮掩掩的,所以,浣儿直接把装着鹤顶红的瓷瓶交给了杜老,然后开口。
“杜老,这个您老应该比奴婢清楚吧,这东西既然是从太医院里流出去的,现在奴婢也算物归原主,您老且好生收好。另外,娘娘交代了,不知您老可否找来与这瓷瓶一般无二的瓷瓶来,娘娘吩咐了,里面装上不要伤人只让人昏睡个把时辰的药。”
虽然不知道皇后娘娘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时候的太医院来来去去很多人,而他们现在又正好站在人流中间,浣儿能这么不着避讳的说出来,看来也不是什么事,至少说来,这件事在皇上那里已经得到属意了,既然如此,其他的倒也不是他一个为人臣子需要考虑那么多的。
“这是有的,不过为了辨别,这类瓷瓶是专门用于装鹤顶红一种的,姑姑也知道,鹤顶红是宫中禁药,出去几个瓶子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还是要登记一下的,希望姑姑理解。”
“喔,登记啊,那便登记吧,既然是宫里的规矩,奴婢自然是要遵守的,一切还要劳烦杜老您了。”
“姑姑客气。”
两人一边寒暄着几句,一边杜老领着浣儿把她需要的东西一一准备妥当。
“浣姑姑,好了,可以拿走了。”
浣儿看了眼手中两小包的药粉,“杜老,您确信无害是吧,这可是娘娘特别交代的。”
“无碍,这药不过是助人昏睡的药物,睡上个把时辰倒也是自己能醒过来的,体弱者,会多睡一会儿就是了。”
听着杜老的话,浣儿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了,奴婢还得回去负命,告退了。”
“慢走。”
回到椒房殿,浣儿把东西交给了皇后莫柔,并告知了之前杜老同她交代的那些话,听罢,莫柔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现在先去把这些药粉装到瓶子里面去,弄好后,你且回去休息就是,明日本宫自还有事吩咐。”
“是。”
东岳殿里,一转眼又近了夜,几个人围在桌子旁简单的用着晚膳。这时,慕容昀突然开口,“灵儿,你说欧阳先生,他们会有事吗?”
“这个得问你了。”
“问我?”
“是啊,看你母后的样子,是会帮他们的,但帮是一回事,你父皇决定如何是另一回事,这件事除了你父皇,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有权力去赦免他们。”
“既然没有人,那又与我何干啊?我又不是父皇,又不能替他做这个决定。”
“你虽然不是你父皇,不能替他做决定,但是你是他最宠爱的皇子,你应该很了解他才对,至少比我们谁都要了解他,他会怎么做,你的推断比我们更加的接近事实。”
听着楚梦灵的话,慕容昀一边想着一边开口,“父皇是一个很英明的君王,但他并不是像其他君王那样,一味的追逐于权力名望,他是一个一国之君,更是一个性情中人。若是放在平常,他若听到欧阳先生这样的故事一定会感动,会动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别人的故事往往都要来得清楚,但如果自己是当事人,身陷其中,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是的,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我们谁都一样担心,但是现在该做的,该努力的我们都已经做了,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