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穿越?这样?
聂优优烦躁的翻了个身,手便触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一触后立即缩了回来。
枕边人再次骚动了起来,聂优优索性坐了起来,皱着眉道:“你...先回去。”
身边的人低着头,什么也没问,起身从龙床上爬了下去。爬出来的一瞬间,聂优优只觉得自己眼睛要烂掉了。
这人笔直,乌黑的头发倾泻而下,完美的有些虚假,重点是他浑身上下,,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他面前穿着衣,丝毫不觉的害臊。
聂优优觉得这皇帝有些太会享受了,遂讪讪的转身睡到了里面,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仔细盘算,如今事已至此,就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奈何自己大学学的还是个信息技术专业,如今弄来当了皇帝,当真是狗屁不通了。
好在不用面对就业压力。
他长叹口气,一脚踹在床拄上,喃喃道:“怎么当初不学个历史什么的,再不济随便一个专业也好,如今可是脱节的厉害了。”
忽闻陌生的声音就着自己的心中所想在房中飘荡,他翻身爬起,赤脚冲到铜镜前,呆了。
须臾,屋外的大监听到了声音,进了来,见皇帝赤脚站在铜镜前发呆,慌忙拿过毯子跪在一侧劝解道:“万岁爷,如今已入了秋,地寒,您当心身体啊!”
遂将毯子小心的铺在聂优优脚边,轻触着将他的脚捧上了毯子。
聂优优炸见一年岁颇大的人跪爬在脚边,佝偻着身子,还捧着自己的脚丫子。一时不适应,惊了一跳,慌忙去扶。大监初见皇帝如此,同样惊了一跳,趴的更深了。
聂优优只得赤脚再次走回龙床,只觉被这明黄刺破了脑壳,扎眼的很。
大监复又来侍候穿鞋,他也只得伸脚给人摆布。
“万岁爷,今日不知唤谁作陪?”大监一边穿着鞋,一边惊魂不定的问着。
聂优优打量着四周,颇有些烦闷的起身让人伺候更衣,道:“谁都不用,我自己待一会儿,你去传膳吧。”
大监猛的定住了,目光滴溜溜的转,随后又不动神色的准备退下。聂优优看了他一眼,心想怕是这皇帝每日必定会叫人作陪,难道是给人看出了破绽?
复又道:“算了,还是随便叫一个来吧!”大监应声后,退了出去,叫了宫女来服侍。
只听门外细微的声音道:“今日圣上的心情不好,都小心伺候着,去请佩远君来。”
“公公为什么不请春君来,他最是能讨圣上欢心了,正好可以来开解开解。”
“你没见文清君早上被皇上赶出去了吗?瞎多什么事,下去干活去。”
聂优优听的心中一跳一跳的,恍惚着,早上......我赶人了吗?
忽儿头顶飘忽出一个声音,道:“姑娘,你要自称朕!不然会给瞧出破绽来。”
正就是那地府里的黑皮的声音!他抬头四下转动,并未见到什么人,欲张口说话,见四下宫女们愣神的站着。遂开口道:“出去...都给...朕先出去,叫外面的人不得靠近这个房间。”
“诺!”宫女们战战兢兢的出了去,聂优优听了半响应该是走远了,抬头叫道:“你在哪里?出来!”
黑皮道:“姑娘现在是凡胎肉身,看不得我的。”
聂优优瞬间怒了,“姑娘?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老子是不是姑娘!!”
此时穿着明黄的龙袍,站在寝宫中央咆哮着的,明显是个男人,好在还清秀,好在长的不差,眼角下还有隐约的一颗痣,隐隐透着些慵懒随性。
黑皮瞧出此时此人已经暴怒,却是理直气壮的回道:“上一世你不是常说自己想当个男人吗?我们这不是完成你的夙愿嘛。”
“老子还说过想当只猪,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你怎么就不发发善心完成了?”聂优优气的将龙袍摔在地上。
“优优,你要将老子改成朕才对。”
“少套近乎。”
黑皮苦口婆心道:“其实你是赚了的,如今的天下,你就是老大,想干甚干甚,后宫还有那么多美男,何不就放下过去,重新潇潇洒洒的活一回?况且,当男人多好,你可以喜欢女人,也可以喜欢男人,想喜欢多少人就喜欢多少人,在这个朝代没人敢管你一句。”
聂优优一坐在地上,坐的那叫一个粗糙,平白浪费了皇帝的好容貌。他思索片刻,又踌躇了片刻,确实会很爽,还能逛逛古代的风貌,正大光明的去瞧瞧酒肆勾栏,只是....
“不行,还是不行,这又不是来旅游,老子干不了这个,没那本事混下去,会被人拆穿,到时候当成了妖精,就是吃不了兜着走,我可没那胆子坐了跳楼机再来试试被火烧。”
黑皮循序渐进,诱惑:“这你放心,原来这个皇帝积威甚厉,一般人不敢说三道四。况且他本身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就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人会奇怪。而且!”黑皮顿了片刻,卖关子似得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