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阿会喃的心情重新变好,仰首挺胸的跟着刘禅入城去了。
费祎看着一旁嘟着嘴,一脸幽怨的关银屏,这他可劝慰不了了。
他马上把头低下,装鸵鸟,快步跟上阿会喃的步伐。
哼!
又是收心!
今夜,怕她又只能独守空房了!
也不知道郎君怎么喜欢和这些臭男人抵足而眠的。
难道是我不够香?不够软?
是夜。
新野城中府邸,刘禅与于禁、阿会喃等人尽情畅饮,到了晚上,刘禅与于禁抵足而眠,双方彻夜交谈,一夜未眠。
抵足而眠,收买人心,老刘家的传统,可不能丢咯!
....
“小关将军居然要我等前来拜见殿下。”
从宛城城中出发,东里衮、宗子卿带着五百士卒,朝着新野的方向而去。
两人心中都有疑惑之色。
“兴许是小关将军将我等当成自己人了。”
他心情倒是不差。
“那汉中王太子刘禅,这几个月来风头正盛,如此英雄,我东里衮倒是要见识见识。”
见识见识?
“那汉中王太子刘公嗣固然英雄,但有何好见的?立功!立功啊!”
他宗子卿将宗家族女送入关平房中,为的便是受到关平重用,以期能够掌控城中兵卒,在关键时刻,可立天功。
结果呢?
这几日全在处理案牍之事,唯一的收获,可能便是蜀军在宛城附近的布防图了。
但这点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若是能够将宛城献与魏王,那才是可封侯的天功!
“万一待在新野不回来了,为之奈何?”
他知晓关平可能真的将他当做自己人。
不然不至于让他们去拜见刘禅。
拜见汉中王太子,若是能够得到刘禅的重用,那无疑是平步青云,日后前途自有之。
可...
那汉中王不过占据益州、荆州二地罢了。
如何是魏王的对手?
在宗子卿看来,只要魏王稍稍用些实力,那云长必然不敌,南阳肯定也是会回到魏王手中的。
跟着那汉中王太子刘禅,没前途!
“既来之,则安之,莫非子卿要逃往许都?”
现在确实是逃往许都的最好时机。
只是...
他一个人逃到许都,有什么作用?
他要立功,他要做两千石的大官!
“见了汉中王太子之后,再说罢!”
现在,他也只能如此了。
...
翌日。
刘禅顶着两个黑眼圈,此刻吃着烧饼喝着肉菜羹。
在他身侧,关银屏一脸不开心,她双手抱胸,只是喝了点肉菜羹,便不再吃了。
“不吃了?”
“饱了。”
给你气饱了。
以后跟那些臭男人一起睡去罢!
关银屏哼哼唧唧,把头撇在一边,都不拿正眼看刘禅。
这妮子...
刘禅轻轻摇头。
不就一晚没跟你睡一起,至于吗?
“吃得少,小心饿肚子,今日我准备去南阳各地探查情况,了解民风,若是饿的马都骑不了,我可不带你去了。”
要出去探查情况?
关银屏美目一亮,她赶忙点头。
“我吃!”
她当即端起饭碗,一口便将一碗肉菜羹喝下去,再抓起一张大饼,囫囵的便咽下去了,然后又喝了一碗肉菜羹。
吃饱喝足之后,刘禅带着关银屏、于禁,费祎等人,随行千余人马,便要出城去巡查南阳各地。
不想还未出城,便与宗子卿、东里衮撞个正面。
东里衮见众人环绕之中,那众星捧月中心的那个少年,自然是知晓他的身份的。
汉中王太子刘禅!
只见这刘公嗣有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说不出的洒脱,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这汉中王太子,果然名不虚传,仅从外貌观之,便知他非是寻常了。
而宗子卿此刻打量着刘禅,心中却是另外一种看法。
立功!
若是能够将汉中王太子刘公嗣俘虏了,将其献与魏王,这亦是大功一件!
不过...
这种大胆的想法,很快便从宗子卿脑中里面驱赶出来了。
此地可以说是蜀军腹地,他手底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