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什么反应呢,我胸前的俄契合就叫了起来,回头一看,一号白领着他那四个人从入口走了进来。他们进来,岚岚缕缕和李艳花她们就得跟着进来,俄契合能不叫吗?但是我想,你们几个脏笔养的,不是逃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号白说,“我们是想逃来的,可是,大哥你的几个阴魂朋友也不容我们哪,与其我们整天这么头疼,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呢。”
我刚才一定又“漏声”了,把想的话,说了出来。于是,我不得不接着说下去,“是啊,伏法之后,你们到了法庭,可以请辩护律师,有些事,不一定是你们做的,没准是死的伙计做的,那就与你们没有关系了,你们就不能被判死刑了,有期徒刑,几年就出来了。但是你们要是跑了,对不起,一是,总在通缉之中,惶惶不可终日;二是,我的阴魂朋友一天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得总是头疼。俗话说,头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我最善于做到侃侃而谈,给“地裂子”里的人听听,我根本不把你们当回事。
便说,“这下好了,咱们的人又多了五个,栾叔,咱们下去看看?”
栾云书眨巴眨巴眼睛,说,“那就下去看看吧,有啥关系呀?只是我们手里没有‘担沉重’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吩咐小泊,“泊,你领栾叔去,把车里他们五个的家什给他们拿来,另外,把咱们的那两把‘沉重’也拿来,给齐队和栾叔用,把你的导弹也上满了。”
小泊也眨眨眼睛,最终还是应下了。我知道她怎么想,她怕把枪给一号白他们,怕他们手里握有枪,瞄向我们。小泊就是个女人家,想什么不顾大方向,你说,我们要是下到“地裂子”里,就将面对共同的敌人了,他们还能跟我们反水?再一个,他们也听明白了我的话,在我和栾哥搜索他们的时候,不打死一个他们的同伙吗?他们就可以把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地推到他那个家伙的头上,反正是死人口无对证,咋说不咋有理?那么,床单厂那个会计的凶杀案等一系列的案头,都可以推出去,何必还躲躲藏藏的呢?还有,这回要能配合公安,找到栾哥他们几个人,还有立功的表现呢,小小不然的,实在推不掉的,就兜过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法庭上会根据他们立功的表现,把他们的罪责清零的。
你不要以为这些人想不开,他们在平衡利害关系上,都是个人精子,一点就透的主儿,你瞧好他们,头会削个尖儿,往立功的上边钻吧。
小泊和栾云书去取枪的时候,我又对一号白他们再教育了一番。首先,我给他们戴上一顶大帽子,对他们说,“是你们给我提供了线索,使我救出了咱市局的齐队长两人,你们立了首功一件。共产党的政策就是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你们立的这件功,我代表党,给你们记上一笔,到时候一起算。”
一号白听我这话不是个意思,嘴角咧咧的。
齐队长连忙给他们正面解释,他们才放下了心思。
我转过身,冲着“地裂子”说,“我们还有几位公安的同志没找到,一会儿,我们要下去找,这回你们要是好好表现,协助我们找到其他失踪的同志,你们立的功可就大大的了,到时候,我和法院说一声,对你们就能免于起诉。”
齐队长感到我说这话有些不妥,想补充什么,使我的话留有余地。我转向他,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吱声。行不行的,先唬住他们,真有那么一天了,他们要提到不是说可以对我们免于起诉吗,怎么又起诉了?你们就问,谁说了?他们就会说,就是那个浑身黢黑的小子说的。你们就让他指认,谁浑身黢黑?他们肯定找不到了,因为到那时,我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了,一副休学大学生的形象,上哪儿找浑身黢黑的小子了?
我最后强调关键一句话,“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头的了,休戚相关,生死与共。有道是蚂蚱绑在鸡腿上——飞不了你,也蹦不了我。一切听我的指挥,完成党交给我们的任务,有没有信心?!”
“有!!!!!”他们齐声答道。
对于他们五个,我就得说“一切听我的指挥”,一,齐只是个队长,我,是董事长兼总经理,我指挥手里拿着枪的,不见得比他指挥的少(虽然他那是干警,我这是保安),我更有一群小丫头小小子,呼呼啦啦的那叫一大帮,是齐队长无法比拟的;二,这五个人知道我的厉害,你齐队长在他们的眼里算老几?让他们听你的,你没有威望啊。三,三是啥了的?刚才还想好好的,一出溜,忘了。我得病之后,这脑子有点儿滑,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把想得好好的话,滑走了。
我很满意他们的回答,翘着脚,挨个地拍着他们每个人的肩头,说,“好样的,两个一百年的目标,就等着你们这样的去实现了!给习大大争口气!”
“请首长放心!!!!!”
士气让我激发出来了。
小泊和栾云书回来了。栾云书怀里抱着五把手枪,腰上还别着我们的两把手枪。小泊怀里除了搂着她的那个口琴以外,还拿着一盒子弹,就是临来的时候王局长让王晓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