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喜欢那江浔,我们就再瞧瞧旁人,上京中的好儿郎多的是,好不容易才出来,母妃真不愿你再回三清观。”苓嫔瞧着人,杏眼中满是恳切真情,以及一点不难察觉的,祈求。
瞧着那双同自己只形像却不神似的眸子,赵清穗终是叹口气,妥协道:“那就江浔吧。”
她顿了顿,自觉还该说些什么,虽不想再旧事重提,可误会不可不解,继而又低声开口,声音中有些涩意:“我不怨你。”
纵是有,也早就不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