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霜怔怔看着她,女人睫羽微湿,眼尾晕着一层薄红,颊边还挂着一滴未尽的泪珠。
她张了张唇,有些生涩道:“你怎么哭了?”
褚雪镜下意识用指腹蹭了下自己的脸,果然摸到一点微凉的湿润。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竟还无法把握自己的情绪么?
她扯了扯唇,敷衍道:“歌舞太感人了。”
激昂的锣鼓声咚咚入耳,褚玉霜扫过舞女们轻快欢乐的脚步,沉默。
褚雪镜面不改色,拣起玉杯。
酒还未入口,便听乐声中突然爆出一句,“诶!你瞧那人像不像那日鸿玉坊外与卫世子同乘马车的女子啊?”
褚雪镜动作一顿,却不见慌张,轻抿了一口冷酒。
她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