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延也在那边?!他什么时候过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傅鸣堂致命三连问,问的他好哥哥的血压都快飙到二百八了。
傅鸣瀛捂着胸口大喘气:“他都跟时时一块住了半个月了!”
傅鸣堂看不下去,上前去给他拍拍后背顺气,不免又抱怨两句:“你又熬了几天了,身体很好吗?经得起这么折腾?”
“我死不死无所谓,重要的是孩子们。”傅鸣瀛一面咳嗽着一面还要将心里话吐出来,“老爷子的临终遗言你最清楚,你还敢让时时回老宅,你安的什么心!咳咳咳!咳咳……”
傅鸣堂怔了怔,只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自己那精明的狐狸弟弟跟侄女儿独处的事,恐怕也只有那不省心的老娘帮着,这件事才能隐瞒下来了,而自己那傻儿子又逞强了,便也没说。
完了完了!
不是三弟不能信,实在是利益杀人,再加上三太太又是个没人性的,实在难保侄女儿的安全,好在自己儿子多少还是有点儿用的,拖几天应该是没个什么问题的,这次也算是让侄女儿历练一番。
“我得去接我闺女回家,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傅鸣瀛直起身,气的直瞪眼,这句话基本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傅鸣堂也咳了咳:“你一直这么管着时时,她什么都不会,不了解家里的纷扰也只能被养成一个废物。”
“可我就这一个闺女,但凡有一点儿危险的事我都不会让她去做!”傅鸣瀛低吼道:“我不在乎别的,我只要我闺女活着!”
傅鸣堂像是被触动了一般,虽然他依旧不赞同哥哥的育儿理念,可对这一份爱子之心,他还是感动的。
“我去,我去……”
傅鸣堂妥协了。
说罢那些话,两兄弟一前一后走了,司机就在不远处,各自给各自老板开了车门,随后极速离去。
尚明誉喝着咖啡,目送着两位老朋友,直到看不见他们身影。
他又将手机拿了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老板。”
尚明誉将咖啡杯放下道:“辛辞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齐全了,只要今天晚上小少爷还进傅小姐的房间,他就一定能看见。”
“好。”
计划基本都成了,尚明誉才松快了些,真正开始看起风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