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天意悲悯怜人,既而便见赤鲲和黑鲤驾车赶来,将庄氏兄弟扶上车,便赶回天门台直奔药王洞。
东方婆婆见御风满身血迹,吓了一跳,急急探脉,探了探松了一口气,便要离了去,无邪着急,便问道:“婆婆,御风如何?”
东方婆婆这才仔细打量了无邪,不由得皱眉,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无邪一时间不知回答,低了头道:“等来他醒了便知。”
紫梨这会也赶来药王洞,瞅着御风急问道:“婆婆,他如何了?”
东方婆婆便道:“好着!睡熟着!”
说着东方婆婆摸了摸庄非墨的脉,痛道:“不好!”赤鲲着急道:“怎了!婆婆!”
东方婆婆不语,忙嘱咐道:“速去将火焰洞地方腾开,四象排开加着碳火红红烧着。”紧忙进了药铺,拿出木盒取针,又急给青鹦写了药单递了过去,青鹦接了便退去。
紫梨见忙乱,拿眼瞟了一眼无邪,不由得呆愣,回神想起御风生辰那日所见,便走上前低声道:“无邪姑娘!咱们扶御风回无忧堂,这处忙乱!”无邪点头,青鹦跟进里间的药铺见东方婆婆正在调药,禀请后便退了出去,便和无邪扶着御风回了无忧堂。
晚间的时候青鹦过来唤去紫梨,无邪一人守着御风。
第二日一早众人才将庄非墨从火焰洞移回锦春堂,东方婆婆熬了整整两日一夜身心疲累,早间便将布针从庄非墨身上撤去,青鹦急忙扶过东方婆婆。
黑鲤便道:“婆婆快歇下!我在这处瞧着!”
东方婆婆点头,眼皮觉重叮咛道:“汤药一个时辰喝一次!三个时辰之后还未脉象定要告我。”说完神色灰暗,用手支住青鹦,便由着青鹦扶回,行至锦春堂门口似想到什么便问道:“跟回来的那位姑娘人在何处?”
青鹦道:“紫梨姐姐说在无忧堂!”
东方婆婆便道:“走!去无忧堂!”
御风刚醒,睁眼便见无邪在身旁,静静盯着无邪,无邪面目虽残但容颜依旧惊魄,连日奔劳脸色憔悴,瘦了许多,青翠眉头添了许多清愁更惹人怜爱,发髻已忪,碎发自然垂落,眼目透粉更具别致哀伤病态美韵,还是宛若两人初次见面那样御风目不转睛惊叹无邪美貌,无邪红了脸,转过身去,御风这才不好意思起来,眨巴眨巴眼睛低了头,看见自己一身血迹,吓了一跳,像个小孩子一样急急忙忙便将身上的衣物褪去,谁知杀戮深沁,连那贴身的亵衣亵裤都染着丝丝血迹。
婆婆进来便见御风急忙扯脱衣服,无邪红脸伫立,不由得喝道:“御风!”
御风闻声急忙跳下床道:“婆婆!”
东方婆婆不明情况,依旧皱着眉头。
东方婆婆便问道:“御风,这姑娘是谁人?”
御风望着无邪愣了愣道:“我还以为是婆婆给我派的姐姐。”
无邪顿下吃惊,急得几乎落泪,问道:“你不认得我了?”
御风不知如何回答,悄悄拿着眼睛望去东方婆婆。
东方婆婆也是疑虑,道:“青鹦带御风去洗漱,换上衣衫,等下便去锦春堂看看公子!”青鹦应诺便拉着御风要下去,御风挣开道:“我不要青鹦去,我要和她去。”说着便上来拉无邪。
东方婆婆道:“这样不听话!叫黑鲤带去小重山!”
御风顿下瞪大眼睛道:“这又没淘气,怎就去小重山?婆婆!”说着便去拉扯东方婆婆撒娇。
东方婆婆见他这般沉声道:“怎么淘气?出去一趟公子怕连命都没了!还要怎样淘气!”
御风一听着急,运掌便似清风一阵,离了去。
东方婆婆本欲阻拦但一想:“还不知生死,倒不如叫御风守着,不然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急急拉过青鹦道:“快跟去!”青鹦急急忙忙跟去。
无邪望着东方婆婆拜了拜道:“东方婆婆!”
东方婆婆直言问道:“你娘亲可是李寻香?”
无邪摇了摇头道:“我是玄机姐姐,穆平蛮藏匿长女穆无邪。”
东方婆婆狐疑,继问道:“果真?”
无邪点头道:“不信婆婆可等庄非墨醒来问询。”
东方婆婆松了口气,慈祥倦笑道:“老身糊涂!只是无邪姑娘长得太像那人,老身失礼了。玄机是我天门台恩人,和御风处的好极了,你若是她姐姐便是一家人了。”
无邪拜道:“玄儿多番谈及婆婆,我不曾相见,论起来我三叔和婆婆先父东方葵前辈也算是忘年之交,三叔的那三颗丹药多蒙东方前辈助炼,三叔为表谢意四处寻找东方前辈,多年不曾寻见,今日得见婆婆算是天缘,我理应代三叔叩谢!”说着便跪了身来。
东方婆婆急急将无邪扶起,欣慰笑道:“不想咱两家还有渊源!”
说话间便见小梦溪进来道:“婆婆!婆婆!”
东方婆婆便道:“怎了?”
小梦溪道:“愁情宫宫主来了!”
东方婆婆和无邪别过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