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闷闷回了妙音谷,见无邪正在逗弄拾欢,前番之事还历历在目不由得尴尬正欲转身离开,无邪抬眼便见御风声音,想也不想便喊道:“御风!”
御风道:“何事?”
无邪见御风羞臊,想到那日之事也不好意思起来,只道:“你过来···过来看看拾欢!”
御风便走近,拾欢几日不见似乎又长大一些,御风便伸手摸去拾欢脸颊。
无邪笑了笑道:“不知何故,拾欢似乎特别喜欢你!”
御风抬头便笑,眉眼淳善如水,兴奋道:“真的吗?”
无邪点头。
婢女走来抱着拾欢去喂食,无邪轻轻拂过拾欢围兜,嘱咐着婢女,婢女便退了下去。
御风便和无邪同去了断肠林,两人无话,御风便道:“无邪姐姐!”
无邪轻轻道:“嗯!”
御风坦诚道:“那日不是有意冒犯,我见有道身影窜进无忧堂,便闯进去真不知姐姐在洗澡!”
无邪转身快走,低声道:“我知道你并非有意,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御风闻说便喜道:“我就知道姐姐是大度之人。”
还未走出妙音谷便见一名大汉将无邪拦住,御风急忙挺身上前,将大汗拦住。
那大汉见到御风便喜,对无邪道:“族主,那日便是我请这位少侠救下您的。”
说着走前去豪气一把将御风抱住,大笑道:“愿长河青龙庇佑您!雌的婉丝克油!”
御风被他谢的摸不着头脑道:“大叔叔认错人了!我不曾救下你们族主。”
无邪急忙道:“哈尔曼,你有何事?”
那大汉看着御风道:“虽然你现在是族主的人,但毕竟不是我长河人,少侠请回避!”
御风不明,对无邪道:“如有事,你喊我便好,我在前方桃花树下等你!”
无邪道:“好!”
御风去了桃花树下,瞧见一坛酒,想来便是哥哥留下的,揭开盖子抿了一口,酒烈烧心,御风便咳了起来,心道:“这样烈酒还是勿要喝了,哥哥也该如此。”想着便找了竹木刨坑将那酒埋在树下。
等了许久便见无邪出来,见御风还等,便走前一同去了天门台方向。
御风问道:“无邪姐姐!那人是谁?”
无邪道:“日后我便说给你。”
俩人赶回天门台已是掌灯时分,东方婆婆等在无忧堂,见俩人回来便安心,御风远见婆婆便拜:“婆婆!”无邪见婆婆似乎有事相告,推说身上不好不便相陪。
婆婆和御风进了书房,便疑惑问道御风:“非墨有令:一切事务与无邪商量,不可冲动!这话却是何意?”
御风道:“便是有大事和无邪相商,婆婆何故这样问?”
婆婆道:“非墨素来恭谨严慎,对于外人向来防备,怎会一改往常将这等大事交予无邪姑娘?”
御风笑道:“哥哥说无邪姐姐聪慧过人,我若是有疑虑尽可找她!这有何不可?”
婆婆还是摇头道:“我总觉不对!”
御风道:“婆婆多虑了!咱们天门台也无甚大事,便是裁夺还有婆婆在呢!再者哥哥最多半月就回来!”
婆婆才放下疑虑,道:“这话也对!”说完便道:“明日让黑鲤将锦春堂和无忧堂所有的云鸟放出去,非墨在外,若有急事我们也可知!”
御风点头应诺。
婆婆嘱咐几句便离了去。
白苹捧水进来,帮御风褪去了衣裳,拿出早间换过的亵裤,御风瞧见急忙抓起,道:“白苹姐姐哪里找得?”
白苹道:“就在床头,已经洗过了!”还是如常神色。
御风急急将白苹拉进身侧悄悄道:“姐姐可不要告诉别人!”
白苹冷冷笑道:“你是主人,叫我不说我岂敢去说!”说完弯身帮御风褪去鞋袜。
御风解释道:“做了奇怪的梦罢了!”
白苹不语,起身便端茶进来道:“酸枣仁甜水汤还要喝否?”
御风接了过来,白苹便要退下。
御风紧忙拉住白苹的手,道:“白苹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冒犯了?”
白苹道:“没有!”
御风松了手,喝了一口便将汤盏递给白苹道:“退下吧!”
第二日,御风还未清醒便见白苹在床头轻声唤:“公子!”
御风皱眉不理,白苹掀起帐帘,用手推了推御风肩头,御风依旧皱眉嘟囔:“别吵!别吵!”
白苹薄笑,还是故意拍道:“公子!公子!”
御风哪里意会,恼了起来,正欲翻身,白苹故意又推了推御风。
御风哪里顾得想也不想便甩开白苹的手,力气有过,指剑打到白苹脸颊,顿下白苹脸颊下方留下两指红痕。
御风翻身继续睡去,哪里知觉,白苹红了眼,落下泪,摸了摸腰间的短刀,便听无邪在外说话声音。
白苹起身便见紫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