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触到薛夫人的霉头,自打那天晚上她试探我知道我下楼是去见白震霆之后,她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对我的态度淡淡的,说不上好,也不像之前那样恶劣,她越这样云淡风轻,我心里越没底,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却一面对她就觉得很心虚。&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回想当时的情形,薛夫人问完之后什么都没说,继续给薛照洗脸,而薛照则趁着薛夫人转身晾毛巾的时候,对我做了一个傻比的口型外加一个鄙视的白眼,晚上我去睡觉前,薛夫人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人呢,遇事要多动动脑子,总是能轻易被别人利用的人,一般命都活不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吓得肝胆俱裂,她这是警告要做事要三思,不然肯定会给自己惹祸上身的,我当然也知道,可是我有选择吗?我特么困在强敌环侍的死胡同里,无论往哪边走都是死路一条。
这两天我一直回味着薛夫人的那句话,总觉得她的话里意有所指,她说“总是能轻易被别人利用的人,一般命都活不长”,她用了“总是”,这个词含量可大了去了,我回想自己这一路走来,哪有“总是”被别人利用,也就是这次白震霆想利用我,可是还没开始实施就被她给拆穿了。
难道真的还有什么时候我被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我就想啊想,想得我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作罢。
大概薛夫人对我离开又再次回来多了几分信任,晚上散步的时候,偶尔也会让我单独陪伴薛照,我学乖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紧紧抓住薛照,生怕他再凭空消失。
“你是不是去看那个白牧野了?”这天,我陪薛照出去散步,他突然问我。
我点头,这个事瞒不了人。
“你很喜欢他?”薛照追问。
我一直想找机会拆穿薛照装傻的事,于是在他说话的时候,我悄悄地将手机调到了录音模式,准备录好和他的对话拿给薛夫人听,其实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想这么做,毕竟薛照也不是省油灯,我跟他作对根本没好果子吃,可是现在我急啊,白牧野一直关在拘留所里,上头一直没什么动作,白震霆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筹莫展,好像所有的事都卡住了一样,我觉得突破点还是在薛照身上,如果他的身体状态好转,一定会带来事情的新进展,而且把这件事告诉薛夫人,借由薛夫人宣扬开来,那么白震霆自然会知道,这样我也不算是出卖薛照。
听了他的问话,我想了又想,谨慎地回答说:“以前是挺喜欢的,现在不喜欢了。”
当初薛照就是利用我和白牧野之间的爱来牵制我们,两个人都没办法放下对方不管,结果走到了今天的高危两难的局面,所以现在无论薛照是变傻还是失忆,我都不敢放松警惕。
薛照纯净的眼眸里似乎有光亮闪过,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看他?”
“他为了我被关进去,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里面过得那么凄惨,我再无情无义也得去探望一下吧?不然我真的被人指着脊梁骂了,怎么了?你今天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我歪头看向他,他转开脸,似乎有些不自然。
“那你是因为同情他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自然无情绪波澜。
“听说你在拘留所里呆了一下午,你们……那个了吧?”薛照的脸颊上浮起了两团光晕。
我一见乐了,又害羞,害羞还问?故意逗他:“哪个呀?”
“做爱!”他狠狠地瞪我一眼,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恼怒地回答,显得非常气急败坏,说完脸更红了,越看越可爱,他要是没那么恶劣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会把他当个弟弟来疼的,他可比唐金可爱多了。
“哦,这个啊,是啊,我和他一开始就是火包友。”我和白牧野的关系,迟早会被人得知,不,也许早就被人查知了,我之所以不避讳,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和白牧野的关系越不堪,其实对我们俩越有好处,至少别人会觉得我们只是玩玩,就算现在互相吸引,也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而已,炮友转正会有真爱?鬼才信呢,我自己都恍惚着。
“那你还跟他做?”薛照一听有点急了,瞪着眼睛倔强地瞪我。
“还债咯。他为我受了这么多苦,我用身体偿还他,以后他出来了,大家两清,互不相欠才能开始新生活嘛。”我不明白薛照今天抽什么风,对我和白牧野的事这么大兴趣,他兴趣越大,我越警惕。
“真的是这样吗?”
“我骗你干嘛?”
薛照沉默了:“如果白牧野出来之后找你,你怎么办呢?”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咯。”我踢着脚下的石子违心地说,同时心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