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都尉说的是!那不知你可愿说服你的父亲韦州牧?”刘铄的脸上布满了笑意,双眼盯住了韦康,等待着他的回应。
韦康略一迟疑,答道:“愿为将军一试!”一旁的赵昂却是面现不悦,可他也没有打断韦康的话。
“好,好!”刘铄一听,心中有了几分兴奋,“那此事就拜托元将了!”
韦康说道:“刘将军既要我去说服我父亲,那可否放我二人回去。”
刘铄一笑,应道:“此事不急,明日我自会恭送二位出城。”
“为何?”韦康随即脱口问道。
“今日,我就先将二位安排到驿馆,自会好酒招待,绝不会怠慢二位。”刘铄想了想,收起了笑意,冷冷的说道:“我现正与韩遂交战,有一点请你们二位记住,决不能踏出驿馆半步,否则必有性命之忧。”听完刘铄的话,韦康和赵昂都是眉间微皱的看着他。
刘铄的脸上又露出了笑意,“只要二位在这眉县呆一夜,我明日绝不食言,定会恭送二位出城。”
刘铄又对着身边的马岱说道:“马伯瞻,就有劳你带一队甲士,护送韦都尉和赵都尉前往驿馆,并好好招待;切记一点,就是不能让他们离开驿馆半步。”
“诺。”马岱用手按住了悬于腰间的佩剑。
刘铄看着他们二人说道:“二位,请吧。”
韦康和赵昂稍一迟疑,还是随着刘铄一众离开了大牢,在马岱和一百甲士的护卫下前往了驿馆。
刘铄看着他们离开后,对着身边的闻焕章和李助说道:“你二人随我去看一下今日出战的众将士,了解一下伤亡情况,在为今晚出战的事宜做下准备。”
“诺。”闻焕章和李助拱手领命,随刘铄一起前去查看。
韦康和赵昂则被马岱护送到了驿馆之内,而驿馆内外也布满重兵看守。
屋内,赵昂小声的看着韦康问道:“元将,你为何答应那刘铄?莫非你真想投效于他?”
韦康应道:“伟章,你我现为阶下之囚,自当要先想法活下去,留下这有用之身才是。”赵昂听完,点了点头,默认了韦康的想法。
韦康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刘将军的话也不无道理,如若这他真是仁德明主,投效于他也无妨。”说完,韦康看向了赵昂。而赵昂却是一脸的沉重,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屋中沉默了一会,赵昂开口说道:“这刘铄将我们困在这驿馆中,不让我们离开半步,他意欲何为?”
“或许,不想让我们将眉县中的情况带出去!又或许……”韦康想着想着,眉间紧皱,脸色沉重。
赵昂急忙问道:“又或许什么?”
韦康抬头看向了赵昂,说道:“又或许,他们有什么计策,要在今日实施,怕我们破坏!”
“计策?”赵昂疑惑的看着韦康,实在猜不透刘铄到底会什么阴谋诡计。
“嗯!”韦康面色沉重的应了一声,陷入沉思。
申时,刘铄得到了报告,今日一战折损了骑兵七百一十三人;步卒二千六百三十人。
刘铄眉间紧锁的听着这惨重的伤亡,心想这眉县城中只有骑兵一百余人了,看来今夜的突袭,只能依靠步卒了。随后,他吩咐了身边的闻焕章和李助,让众将士饱食一顿,做好战斗的准备。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
散关内,燕青果真没有辜负重望,准备好了一百木筏,也准备好了足够的火箭。此时,他正指挥着士卒不断将做好的木筏运往了渭河岸边。只等时辰一到就顺水而下。
燕青听着耳边哗哗的渭河水声,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暗淡的星光,对着身旁的军士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军士借着火光,对着一旁摆放的水漏看了看,回应道:“燕统领,已快接近子时了!”
“好!下令全军登上木筏,顺水直下。”燕青对着一旁的军士说完,自己就率先登上了一个木筏。而军士也很快将他的命令传达了全军。
准备好的一百个木筏,每个登上了十人,其中有两名士卒负责支撑木筏,另外八名士卒负责开弓射箭。不一会,一百个木筏就顺着渭河之水一路向东而下。
燕青和众士卒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哗哗的流水声,他面色沉重,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就能达到韩遂军营寨的位置了。
卢俊义身着麒麟金甲,手持麒麟金枪,胯下骑着战马麒麟兽,率领两千骑兵,也已渡过了渭水。他慢慢的向着北岸的营寨靠近,在大约还有三里距离的时候,他下令全军待命,只等火起突袭而上。
眉县城内,刘铄、马超、庞德、董平、马云騄、马岱,也做好了率军突袭的准备。随行的兵马有一万五千步卒,还有一百骑兵。刘铄并吩咐了全军。对韦端的军营击破就可,不能伤了他的性命;还特别将李助留在了城中,以防韦康和赵昂有何异动。
渭水两岸的营寨中,悲愤的韩遂独自在营帐中借酒消愁,大将阎行的阵亡,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伤痛,也给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