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金甲的卢俊义犹如天神,勇不可当,他看准了营寨中燃烧的火盆纵马靠近,用金枪一挑,一个个照明用的火盆就飞往了四周的营帐上。
瞬间,四周就燃起了凶猛的火势。卢俊义看着混乱的敌军和四周的大火,他直接喊道:“所有人,随我继续向前突杀!”
北岸的卢俊义又是一路向西杀去。这一路上,卢俊义也不断将燃着的火盆挑到周围的营帐上,让大火不断吞噬着敌营。两千骑兵随着卢俊义一路冲杀,他们所过之处,是尸横片野,无人能敌,大火冲天!
南岸,刘铄、马超、庞德、董平、马云騄、马岱,他们不断率军前冲,也听到了来自北岸的惨叫声,也看到了北岸的大火;他们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是卢俊义,他已成功的突杀到了敌营。
刘铄随即大喊一声,“北岸的卢校尉已杀入敌营,我等岂能落后!全军加速前进!”说完,刘铄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催促白鹤急速向前。
马超、庞德、董平、马云騄、马岱也跟着急催战马,紧跟而上。万余步卒也看到了北岸的战果,备受鼓舞,奔袭的更加卖力。
韩遂军营中,他们看到了北岸营寨燃起了大火,还有接连不断的惨叫声,阵阵传来。
韩遂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他完全想不到刘铄军居然突袭了他后方的军营,那里可堆放着全军的粮草,还要军械物资,如果被大火烧光了,那……!
韩遂不敢想象了,他急忙对着身边的军士大声的喊道:“快将军中能聚集的骑兵都快给我集中过来。”
“诺。”军士急忙前去传令。
一旁列阵以待的千余步卒,本已心中惶恐不安,此时更是望而生畏,心惊胆颤。
眉县城中驿馆内,韦康与赵昂都看到了西面的天空一片火红,也隐隐听到了不断的喊杀之声。
“这,这就是刘铄不放我们走的原因吗?”韦康的脸上现出了惊恐。
赵昂也惊慌的看向了韦康,“这该怎么办?”
韦康面色一沉,大步走到了房门前,他一把就将房门拉开,可他却愣住了。屋外站满了甲士,还有一人,身后背着一把金剑,正目视着一片火红的西面。
“你们想出去吗?”李助没有转身,只是平淡的问出了一句。
韦康虽不知道眼前的李助有多大的本事,可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周围林立的甲士。韦康只是问道:“西面大营发生了什么事?”
“今夜,我家主公就要大破韩遂。”说完,李助转过了身,看向了站在屋门口的韦康和赵昂,“不过,你们放心。主公已经下令,对韦州牧的营寨只是击破,决不会伤害韦州牧的性命。”韦康听完,面色沉重的看住李助,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李助看着他们,又平静的说道:“二位就在屋内安心的休息吧!我家主公凯旋回来后,必会送二位出城的。”
韦康眉间紧锁的又将房门关上了,一旁的赵昂问道:“难道刘铄真能打败韩将军吗?”
韦康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不知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韦康看着赵昂答道:“我们现在只能等!无论刘铄是胜是负!”
此时,赵昂也显得有些烦躁了,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按韦康说的,等!
韩遂的大营内,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聚集到了一千两百余骑兵。韩遂毫不迟疑的骑上了战马,率领着这一千两百余骑,快速的向着北岸而去,丢下了营前列阵以待的队伍。
刘铄与马超,还有随行的诸将与一百骑兵越冲越快,渐渐的与步卒拉出了距离。战机转瞬即逝,刘铄现在可没有时间在等步卒一起冲杀了。
刘铄、马超、马云騄,他们三人的座骑又要比其余人的快;一段距离后,他们冲在了最前面。韩遂军的大营在他们的眼前,也越来越清晰。惨叫声,喊杀声也越来越明显。
刘铄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的敌营,右手紧紧的握住了铁枪。那大营前竖着一排鹿角,将会成为阻拦他们的第一道障碍。
刘铄见识过,也领教过白鹤的纵跃能力。这时,他完全相信白鹤能轻松跃过眼前的鹿角。刘铄左手紧紧的拉住缰绳,双腿夹紧了马腹;急冲而上的白鹤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嘶鸣后,一下就纵跃而起。
“咚”的一声闷响,白鹤没有让刘铄失望,带着他就腾空跃过了鹿角,落在营门之前继续前冲。
马云騄看着刘铄一下跃过了鹿角,又单枪匹马的冲入了敌营大门,消失了身影;心中不由一惊,担心了起来。
一旁的马超大吼一声,虎头湛金枪奋力一挑,挡在马前的鹿角就被他挑起,甩落到了一边。马超则继续纵马前冲,杀入敌营;马云騄也握紧了手中的银枪,紧随而上。
刘铄最先冲入,他看到的是一支足有千人的队伍,早已列阵以待。嗖嗖嗖,刘铄听到了一阵箭矢之声,只见眼前的队伍中对着他不断射来了一波乱箭。
刘铄心中一惊,急忙将手中的铁枪不断挥舞起来,挡开了一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