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军士犹豫为难的看了看杨阜,又看向了韦端。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韦端也实难相信,韩遂居然会那么快就败了。
军士犹豫了片刻后说道:“听闻,听闻是韦都尉打开了金城北门,放进了刘铄军。”
“你说什么?”韦端实难相信,诧异的看着军士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旁的韦诞也大声的说道:“你休要胡说,我兄长岂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整个议事厅内的人都用惊疑的目光看向了韦端与韦诞;如不是这样,他们实难想象,韩遂怎么可能会败的那么快!
这时,杨阜看着报信的军士再次问道:“你这消息从何处得来?”
军士接着说道:“韩将军麾下的败兵逃到了东门,守门士卒详问之后来报告我的;我就丝毫不敢耽搁,前来汇报了。”
杨阜看着军士问道:“那败逃来的士卒呢?快快将他们带来。”
报信的军士则看向了韦端;而韦端听到了这里,心中又惊又惧,不知这事该如何处理。
杨阜冷冷的看了一眼韦端,又对着军士大声喝道:“你还不速速前去。”
韦端也注意到了杨阜的目光,他则向军士挥了挥手,同时在心中不断盘算着,这事该如何应对。
“诺。”军士则快步离开了议事厅。
不一会,从金城败逃来的四名士卒被带到了议事厅内,经过了一番细细盘问后,众人的心里都敢肯定,韦康投降了刘铄,出卖了韩遂。
杨阜看着韦端说道:“韦州牧,韦康投降了逆贼刘铄,致使金城失守,韩将军身亡;不知此事,你如何解释?”就连一旁的众人也怒目看向了韦端,想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此中必有误会,不如待我儿韦康归来,在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可千万不要中了刘铄的离间之计。”韦端说完,看了看众人,他们虽没有继续发难追问,但他们的眼中都毫无友善之意;让韦端的心中隐隐担忧起来。
杨阜看着韦端说道:“既然韦州牧如此说,我们就等等看了,希望这只是误会!”
于是,整个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重、紧张,众人又简短的商议了一会,并在武威做好了防守,同时不断安排探马探查刘铄军的动向。
三日后晚间,韦端越想越不安。于是,他在府邸中秘密召见了韦诞、毋丘兴、王密。
韦端看着他们,哀叹了一声,说道:“此时,如若韦康真降了刘铄,我等该如何应对?”
他们三人相互看了看后,韦诞答道:“父亲,如若兄长真降了刘铄,我们也降了吧!”
韦端眉间深锁,想了想说道:“我也有此想法,只是杨阜与武都太守庞恭,酒泉太守苏则,张掖太守和鸾,共有五万兵马来到我武威;而城中我们兵马不过两万余人,如何能应对?”
一旁毋丘兴深思了一会说道:“主公如要投靠刘铄,我到有一计,可以一举制服杨阜、庞恭、苏则、和鸾一众,让他们麾下的兵马不敢有何异动。”
“毋丘兴,你快说是何办法?”韦端激动的看向了毋丘兴。
“主公明日可在府中设一宴,邀请他们众人前来商议退敌之策;我可与王都尉率领甲士暗藏于府中,只要主公摔杯为号,我二人就率甲士杀出,将他们众人擒于席间;而那五万兵马也必不敢有任何异动。”
“毋丘兴此计甚好,就如此办。”韦端一捋短须,接着说道:“毋丘兴、王密,你二人明日各引一百甲士藏于府中,待我摔杯之时,就速速杀出,将席间众人控制住。”
毋丘兴和王密齐声应道:“诺。”
随后,韦端四人又密议了一会,方才散去,各自准备。
第二日,一切都在按韦端等人所计划的发展,杨阜、和鸾、苏则、赵衢、庞恭、杨岳都被请到了韦端的府邸中;而张进和黄华则巡查城墙,并没有前来。
席间,韦端看着众人说道:“今日请诸位前来就是共同商议一下,该如何击退刘铄,保我凉州平安。”
一旁的韦诞说道:“连续两日,探马都没有发现刘铄军的动向,可我们也不能大意,该做好防备。”
杨阜看了看韦诞,又看向了韦端,问道:“听韦州牧的意思,应是已有了想法。”
韦端哀叹了一声,摇了摇头,答道:“我那有什么想法,这不是请你们来,一起参详一下。”
于是,厅中之人各抒己见,举杯痛饮;韦端看着他们众人喝了不少酒了,正准备举杯行事之时,一名军士快步跑到了厅中,说道:“报,韦都尉回来了,就在厅外等候。”
这个消息又再次让厅内的所有人震惊了一下,韦端心中也紧张了起来,这一变故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杨阜说道:“那就快将韦都尉请进来,我们也可向他问问金城一战的情况。”韦端看了一眼韦诞,就向军士挥了挥手。那军士则转身出了门外,就将韦康请了进来。
韦康大步走了厅内,看了看周围的人后,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