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她的钱?”
清风问我,堂嫂恨恨的用手指虚点了清风几下,啥也不说就走了。我悻悻的耸肩,不能怪清风没人性,整不好那毒就是婆婆下的。
我摇头。
虽然我是个爱财我翻了个白眼儿,靠他之人,但好歹也读过书,知道取财有道。那不是经过我劳动奋斗得来的钱财,我宁可不要。显然,清风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和我许诺到会让我过上好日子的。
靠他?还不如靠我自己!
这两天我的羊肉汤已经熬的差不多了,我准备明天就挑一些去附近的村镇上叫卖一圈。就算卖不来钱,换点儿鸡蛋馒头也是好的。
清风听完我的想法,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觉得这样风吹日晒的活儿不适合我,我应该去电大继续读书,回来可以做个教师。
可他说的简单,去电大读书不要钱么?再者,就我现在的身体状况,难不成他天天陪我去县里?
想到这儿,我又一身冷汗。说是邪祟事儿会找上身,可王婆子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是不是这事儿该了结了?
我趁着清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掀开衣领看胸口,印记还在,而且颜色似乎更鲜红了些。
“别想了,这就是你的命!”
清风躺在炕梢说的很是轻松,可他不也说自己就是个治“命”的吗?能不能给我改改?
当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有些冷。往被子里缩了缩,还是冷。
那股子冷就像自己身处冰窖中一样,我挣扎着睁开眼,习惯的往清风的方向看去。而他的被窝,没有人!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半夜的他可不能离开我啊!
我起身看到外屋有着黯淡的烛火,这才看到他蹲在锅台旁边一动不动。
我大着胆子掀开门帘捅了捅他,这才发现那个木制的小鬼正站在锅盖上手舞足蹈。
“把你吵醒了?”
清风起身,随手把身上的衣服披在我肩上。我摇摇头,不是被吵醒的,是被冻醒的。这小鬼他是发现了什么吗?为啥抄着大刀怒气冲冲的对着我?
“这玩意怎么回来了?”
清风无语的冲小木偶挥了挥手,那鬼东西就然做出愤愤的表情之后再收刀离开。他也不怕自己咧嘴挤鼻子的表情带下来木头渣...
小木偶是回来报信的!
清风一直担心的事儿果然发生了!他之前想着如果那道士是个神棍,目的就是混点钱财也就罢了,清风可以后续自行处理那鬼胎之事。可若他真的是有点儿本事,那他肯定会发现建国肚子里的鬼胎。
如果发现了还不挑明,还积极的让他葬入黄泉之言的祖坟,那必然是故意要在那养胎,这就是有阴谋了。
派过去的小木偶就是盯着祖坟的动静,果然在今晚那道士又过去了。
“大半夜过去不是挖坟就是烧纸,他难不成去看看建国的坟头有没有长草?”我打趣到。
这下子,情况似乎有些明朗了。而且小木偶还发现那道士在祖坟附近布置了一些会飞的鸟,那鸟我们曾经是见过的。再联想到上次夺尸的怪物,显然也是出自这个老道的手笔。
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阴谋。
“有高人在为楚家编制一张网,从我中毒卧床开始,恐怕这张网就要开始收口了!”
既然目标锁定了那个老道,我们也就有了方向。清风和我推理着,那老道来到我们村肯定不是偶然,他能去警察局把尸体迎回来,这里面刘副厂长也不干净。
我明白他的意思,次日我就去和堂嫂那打听那个老道的下落。之前那老道是冬燕家请来的,一直住在冬燕家里,可是这事儿都完了好几天了,他还在村子里吗?
堂嫂腿也快,见我问起这事儿就帮我出去打听。等到下午的时候,她告诉我那老道已经离开了,据说是被镇上的刘厂长请去了。
对了,刘副厂长如今已经取代楚建国升为厂长了。
果然这俩人有说不清的关系!
可是刘厂长也够倒霉的,刚升职没半天,屁股还没坐热乎,厂子里就发生了集体中毒事件,听说还有个病情严重的去世了。
如今被县政府找去谈话好几天了,他对外说是自己刚接手,是之前管理不严带来的后果,言外之意把责任都撇给了死人身上。可私下里,他还时很忌讳这事儿,就让那道士给厂子驱驱邪。
打听到重要消息,我立刻回去汇报给清风。清风本就和纺织厂有工作上的往来,如今过去更是方便。
“我会盯着那个他们俩,倒是你最近在家里没什么事情做,就学点自保的知识吧!”
清风说的很是坦然,坦然的就像是老师给小学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