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何不逃!”虎王惊怒道。
嗨,这人啊,一边不想你做甚么,你若真能做不做,他又要多事的问你为什么。
“既然要劫牢笼,自然要有劫牢笼的样子,再者说,这门你自己造的自己都不清楚?”叶清承像是看着老虎被小鸟戏耍的搞笑戏码,笑的盏中酒液都溅出了落在了手上。
虎王恼羞成怒——他真是和这个疯子意气相冲,待在一起都把他冲傻了。
“打!给我打!上虎尾刑!”旁边黑虎堂主适时喊道。
一边护卫便取下墙上一只类似虎尾又带着个铁盒的刑具,准备就地行刑。
叶清承也不气恼,不等他们押送就自己走到刑具前。
却不料这一举动又引得虎王一众人摆开架势——他们就算被冲傻了,也不该忘记现在可是铁门石门都大开!
“来吧,上刑啊。”叶清承淡淡道,白追月正想阻拦,却被傲然长天拉住:“父亲说叶叔从不做没有把握的蠢师。”
这老虎尾其实是一种机关,铁盒中是弹簧等等东西,只要向铁盒的机关砸下,力量就会被放大许多并传导至虎尾上,这虎尾就会抽在受刑者尾椎腰椎处。
叶青竹虽说看着一直平平静静,其实早已默运起寒暑龙吟铁布衫,浑身真气内劲流转不息,都护在腰臀处形成一只太极形状的气团。
虎尾是铜混金铸成,极是坚硬,纵算是运功相抗的叶清承也感觉腹中翻江倒海,闷哼一声差点倒在地上。
还好他含住了一口真气不叫出,腰部气团运转间大部分对内腑和筋骨的伤害都散在了地面或返还给了虎尾。
铜虎尾“通”一声震颤不停,虎王见此情形横眉竖目,挥手叫再打。
叶清承试明白这刑具威力,又怎会平白受住?
却见他抢先一步,腰腿发力,后背猛靠在操纵虎尾的护卫身上。
这牢笼虽建在地下,不过却很宽敞,也幸亏如此叶清承借此力向前冲出两步踏上高墙翻身一跃,就正面被惊得没来得及摆架势的虎王。
不过虽说虎王被耍弄的晕头转向,那黑虎堂堂主和护卫痨卫可不傻,当即团团包围上来。
傲然长天和叶清承配合多次,早已心有灵犀一点就通,手中酒盏飞出砸中冲向叶清承的一人眼睛,一手抄起酒壶冲出牢中。
蹬犯被砸的头晕之人,又用壶嘴刺穿冲来另一人咽喉,此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白追月仗着好腿功抢先冲出踹翻三人,其余四位武人也相继而出严阵以待。
一面刃利甲坚,不过叶清承算好了地方抢下一堆刑具——什么剃刀啊烙铁棍啊夹棍啊铁钩啊样样俱全。
两面人当即混战成一团。
虽说有许多刑具,不过仍旧不敌对方人多器锐,被打的节节败退。
虎王原本胜券在握,却不想叶清承铤而走险仗着他们三人衣服坚韧,夺过一人手中弯刀砍翻数人,带着几人溜边冲出铁门,一刀砍死正控制着铁门机关的守卫。
可惜虎王不轻敌,却也太过小心,竟将除了木门外的守卫叫来跟着,这下被锁在门中不得脱出,倒也试了试被困在牢中枉死之人死前的绝望。
他也悔不当初,痛骂自己不该气派把牢门建造的那么大,使得叶清承有了可乘之机。
四位武人险险逃出,只有一人肩膀被砸断。
而追来的守卫就没这么好运,五个追出的被挨个砍翻,还有个竟然好死不死被铁门夹在中间,死无全尸。
而且这黄虎会私刑不被发现,所用材料皆是隔音极好,他们在地下打的热闹,上面的木门看守竟一无所查。
不过那拉着石门绳子的守卫倒是机灵,松开绳子就像往外跑去求援,却不料叶清承先他一步,将手中挖人眼用的剃刀飞出,刺穿了他的后脑。
四位武人有些焦躁,他们好容易逃到如此境地,却又被夹在门中。
傲然长天和白追月两人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看着叶清承。
怎想到叶清承竟然藏起了一个守卫身上的酒坛,这时拿出美滋滋喝了起来。
“这,叶香主,我们...这可如何是好啊!”白追月终于耐不住性子问到。
叶青竹只抬起眼皮看了看周围,吞下口中酒:“你会挖洞吗?”
白追月摇头。
叶青竹又道:“你能砸穿石壁石门?”
白追月还摇头。
叶青竹清了清嗓子道:“你能把石门抬起来?”
白追月摇头摇了一半,又猛然停下:“如果有香主和那几位壮士的相助,应该不难!”
叶清承摇摇头背过身去:“我可懒得动,你们试试吧。”
白追月和傲然长天对视一眼点点头,又和正照顾那断臂武人的武人们商议一二,五人走到门边扎下步子一齐使力。
那两千斤重的石门竟然真的被抬起一丝缝隙。
不过也只是一丝,五人很快就支撑不住,白追月的手指还被挤压伤。